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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絮絮叨叨

 

好像一直在等什么过去后,才想静下心来好好写年的总结,

可是等来了有史以来最长的春节假期,等来了让全中国都心情沉重的疫情,等来了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奶奶入土为安了,写了很多包“天运年庚子岁今月良日行”的钱纸包也化上给奶奶了。活着的人做了很多事情,告慰亡灵、安慰自己,一切结束后,心里空落落,哥哥坐在屋前的坪里,一言不发,我坐在旁边,看着大人们里里外外的收拾着,烧了一些东西,搬走了一些东西,留下了一些东西。

“娭毑就这样走了”

“恩”

可爱的老刘家

老刘端着酒杯,给奶奶倒了三杯酒,然后说:娘老子,对不起,没有接你来市里,对不起了,最后一次陪你喝一杯了。那个老小孩双眼通红,然后一口喝掉了酒杯里的酒。

老刘一直说对奶奶心里无愧,只有最后一次奶奶在电话里说想来市里看眼睛,爸爸说等两天,等疫情情况好一些,怕奶奶年纪大了贸贸然出来感染,然后不到五分钟,接到了说奶奶喊不醒的电话。老刘一直在说只有这个事情,没有答应他娘老子。

年我没见过双眼通红的老刘、也没见过晚上坐在后院转过头去无声哭泣的志成伯伯,见到这一切后我突然想起问大伯伯你今年多少岁了,大伯伯说今年73岁了。我的父辈们好像都老了,他们的母亲走了,搁在死神前面的墙塌了,他们是爸爸,也是爷爷,大伯伯都已经是曾祖父了。

年的老刘60岁,我和姐姐带着他和妈妈在广州、珠海和他心心念念的澳门赌场玩了一圈,在游乐场看着爸爸像个小孩子一样排队玩项目,看着呼啸而过的过山车说这个太吓人了,还是有点怕。年至60我觉得老刘心里都一直住着个少年,希望老刘一直健健康康、开心快乐的当他的老小孩,给我多一些时间去嫌弃他、去跟他大呼小叫、吃他很多很多年的饭菜。

老谢,还是那个炒最后一道青菜的人,长年被老刘主导的厨房,这些年通过老谢一点点的夺权渗入,现在的老谢时不时也能在餐桌上抬着小下巴得意的说怎么样,不比你爸他做的差吧,然后我和姐姐就要一直点头点头说是的是的好吃好吃不错不错。举办完婚礼后,老谢来广州看了看我们住的地方,就这么短短几个小时她都逮着机会帮我们洗了搽手巾和一些闲置不用的盆盆桶桶,总想着为我们多做一些,我们也是总要对她说:你坐着休息一下咯~

有天,天坑给我发了一篇推文大致说一个社会实验,将两个彼此认定最重要的伙伴聚在一起,并提出灵魂拷问:你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还能有多久?将这些时间与每个人浸泡在电子产品中的时间相比,又会是怎样的结果?然后天坑说这样算下来,我和你相处的时间最少……我总是回去那么一两天就走了,更多是隔着屏幕我吐槽天坑的眉毛画的跟个毛毛虫一样,天坑吐槽我的发际线不能再清朝了,然后直播和姐夫和序序的花式嫌弃和斗嘴打闹。

天坑好像不那么坑了,会雷厉风行的帮我统领结婚大大小小各种细碎的事情,会杀伐果断的带着老谢帮我把关一切婚礼用品的采买,会在老谢举着长辈蜜汁审美的礼品袋隔着屏幕问我好看不好看的时候,果断的拿走说这个不予考虑,会在电话里头头是道的替我分析各种生活情感的鸡毛蒜皮,也会蹲下冷静的跟闹脾气的序序说你不停止哭我就不抱你,天坑变成了陈锤子他娘,但是依然架不住她先是我的天坑姐

年,罗世超变成了罗先生,我变成了罗先生的罗太太,两个人一起裁纸包书、手写了一封封的请帖寄给了朋友们,然后在一间充满家人朋友们的房间里,看着罗先生捧着鲜花,单膝下跪说静静,十年啦,抗战都胜利啦,我们结婚吧~婚礼的高光之后,是两个人手拉手去菜市场买菜做饭,是大手拉小手的散步,是猝不及防的初遇广州暴雨快速跑回家时塌在雨水中的深深浅浅的脚印,也是被厚被子盖着热不到不行翘起的一长一短的两只jiojio~当然不可避免的也有摩擦摩擦,未来时日很长,慢慢磨吧~

新的家人们

婚姻将两个家庭组合在了一起,年,我也多了很多新的家人,像大耳朵图图的罗爸,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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